第37章 千秋无间道楚熹年(3/4)
了，你想起来也没什么用的。】楚熹年：“不试试怎么知道？”
他这书加起来一共有三百万字，假设一天看十万字，至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。而他的手稿只在朋友家里放了几天就拿回来了，对方一定来不及改多少。
换言之，前面的剧情虽然已经崩坏，但面说不定还能稳住。
月上柳梢，夜『色』渐深。楚熹年收拾好纸笔，正准备睡觉，忽然听见外间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，紧接着是云雀说话的声音：“大公子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楚熹年闻言动作一顿：楚焦平？他深更半夜来找自己做什么？
整个侯府除了夫人梅氏，并女眷，自然也没什么需要避讳的。楚焦平直接了帘子进来，结果就见自己那个不术的弟弟正坐在书桌，脚步不由得一顿。
“二弟？”楚焦平紧盯着他，目光疑『惑』。
楚熹年搁手里的『毛』笔，不慌不忙从椅子上起：“大哥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楚焦平没说话，他觉得楚熹年今天很是反常，明明素日最烦舞文弄墨，怎么夜深了还在书房待着。视线不着痕迹往桌上一瞥，见那纸上画着一只明晃晃的大王八。
楚焦平：“……”
果然是他多虑了。
楚焦平深夜来访，肯定不是为了和楚熹年秉烛夜谈，共叙兄弟情义的。他在桌边落座，蓝『色』的衣摆静静垂，君子端方，不外如是：“二弟，你明日便要离府了，在悔还来得及。”
开门见山，半句废话也。
楚熹年闻言不置可否，心想在就算悔也没机会了，他院子外面在守着十八个壮汉，都是梅氏派来看住自己的。敢出去一步，腿立刻断。
“大哥说的什么话，”楚熹年慢慢斟了杯茶递给他，一双眼睛在烛火中显得高深难测，“陛的旨意，难道还能反悔不成？”
楚焦平在《千秋封侯》中的人设属于业型男，心系家族，心系苍生，为了这些他连自己都可以搭进去：“二弟，大哥还是那句话，你若不愿，替你。”
『乱』世之中，比起家族的延续与兴衰，人命实在太不值钱。
楚熹年一点也不意外楚焦平的态度，只是万万不能让他替。他替了，谢镜渊必死疑。
楚熹年：“大哥，你是子，日还要承袭家中的爵位，这件交给吧，曲阳候府不能断了香火。”
他把今日从丫鬟那儿听来的话“活活用”了一番。
楚焦平大概没想到自己不术的弟弟会有这种觉悟，诧异看向他：“你就不怕谢镜渊杀了你？”
不入地狱，谁入地狱。这句话楚熹年已经参悟得很透彻了：“他不会。”
他一死，嫌疑最大的就是谢镜渊。这样一来晋王有了问罪的把柄，太子那边也会引来穷尽的麻烦，对方不会那么蠢。
楚焦平移开视线，眼中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愧疚：“二弟，你……别恨母亲……”
楚熹年：“她没有错，能为家里做些也是好的，总有一个人要去。”
楚焦平闻言低头沉思，似乎陷入了某种艰难的抉择，末了不知做什么决断，忽然目光灼灼的看向他：“……既如此，你可愿助大哥一臂之力？”
楚熹年继续装『逼』：“自然愿意……嗯？助什么？”
他发不对劲，眼睛瞬间睁开，意识看向楚焦平，听对方道：“楚家虽然不济，也算侯门勋贵，难免搅入朝堂浑水。晋王贤德仁厚，有勇有谋，实为明之选。”
楚焦平言外之意，他们家已经投靠晋王了，那么多皇子争龙位，他最看好的就是晋王，以一定是个明君。
楚熹年直觉没好，不着痕迹试探道：“大哥的意思是，楚家要投靠晋王？可太子还好端端的待在储君之位上，并大错。”
楚焦平微微皱眉，并不赞成：“太子虽是皇所出，占嫡子之位。严苛，仁君之风。更何况咱们家与晋王沾亲带故，早已与晋王站在同一艘船上，日太子登基，只怕不会放过们。”
晋王的母亲梅贵妃和曲阳候夫人梅氏乃是同宗姐妹，算起来沾着那么些裙带关系，在外人看来，楚家早已是板上钉钉的晋王党。
在晋王和太子明争暗斗，在朝堂上早已势如水火，日太子登基算起旧账，曲阳候府八